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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重曝光刻蚀能制造国产5nm芯片吗?论文说明193nm光刻工艺可能性

2024-07-24人已围观

2023年8月下旬华为Mate60系列开卖以来,华为麒麟芯片由谁代工便成为业界和坊间高度关注的话题,甚至诸如TechInsights等市场调研机构拆解了Mate60的手机芯片,也未直接得出其芯片究竟由谁代工。当然,关于Mate系列的芯片代工话题,坊间传闻很多,特别是关于代工技术,诸如193nm浸没式光刻+多重曝光等的消息在网络上被炒得沸沸扬扬。笔者也对Mate系列芯片代工问题一直关注,因为就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本身而言,其相比EUV存在巨大技术鸿沟,某种意义上是很难直接用于5nm芯片制造的。不过在CSTIC2023峰会上,伍强等发表的一篇关于将193nm浸没式光刻工艺用于5nm逻辑芯片中的可行性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,连同伍强等之前相关研究成果等综合分析,相关研究成果某种程度上解答了笔者之前一直存在的诸多疑问。
本文笔者将伍强该论文要点做了摘录和汇总后供大家参考。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应用于5nm逻辑设计面临的一些主要工艺挑战晶体管进入FinFET后,衡量晶体管尺寸的主要参数有FP、CCP、MP等以及附表1中没有列出的晶体管高度、宽度等。根据表1,7nm和5nm的典型FP(Finpitch,鳍间距)分别为27-30nm和22.5-25nm,CCP(ContactedPolyPitches,接触孔-栅间距,表1中为Gatepitch)分别为54-58nm和48-50nm,MP(MetalPitches,金属间距)分别为40nm和30-32nm,VP(Viapitch,通孔间距)分别为40-56nm和36-50nm: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通常集成电路制造工序分为前道工序(Front-end-of-line,FEOL)和后道工序(Back-end-of-line),分别对应晶体管的制造即晶体管与金属线的互连(先进制程中还划分出中道工艺MEOL(Middle-of-the-line),即晶体管与第一层金属层的互连,皆因FinFET晶体管鳍片与栅极的制作相比平面CMOS过于复杂,在过程中采用大量传统工艺中没有的新工艺)。在FEOL中最重要的两大工艺流程是鳍片Fin和栅极的制造,参照表1,7nm节点中,鳍片通常用带剪切层的SAQP(自对准四重曝光),栅极则用了SADP(自对准双重曝光)。对于7nm后端工艺(主要是金属互连及通孔形成),则可使用193nm浸没式自对准光刻刻蚀技术(SALE2或SALELE)和三重光刻刻蚀技术(LE3或LELELE)。
当然也可以看出,有厂商在7nm后端工艺引入了0.33NAEUV光刻技术,在此不表。5nm是业界第一次大规模引入EUV的全新节点,不过参照论文给出的表1,3nm及以前的
在论文中,伍强等人基于先前研究设计了一个FP为22.5nm、CCP为50nm、MMP为30nm、PD-PG-PU为1:1:1的6TSRAM单元模型,分析了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用于5nm逻辑的工艺挑战。(伍强等团队相关研究参照资料有:APhotolithographyProcessDesignfor5nmLogicProcessFlow,2019;5nmFinSAQPProcessDevelopmentandKeyProcessChallengeDiscussion,2020;HDSRAMbitcellsizeshrinkbeyond7nmnodebyCFETwithoutEUV,2020等,对5nm逻辑工艺流程光刻工艺设计及非EUV光刻技术下7nm/5nm光刻工艺设计及晶体管结构设计等进行了大量研究。在研究团队构造的6TSRAM单元模型中,在仅使用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的情况下,伍强等人初步设计了一种增加曝光次数的工艺,如下图1所示: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通过两种工艺对比可以看出,相比EUV光刻工艺,采用193nm浸没式光刻工艺不仅增加了光刻步骤(图例中关键层至少需要两次光刻刻蚀工艺,部分甚至需要4次),而且受限于其分辨率,栅极触点形状从矩形变化为圆形,这种形状变化可能导致连接源极/漏极和门极的共享触点之间沿栅极长度(Y方向)的潜在短路风险,这也是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用于先进节点面临的重要难题。相比之下,0.33NAEUV工艺可以提供更小圆角,有助于更好实现连接层之间的形状封闭,降低了光刻工艺本身带来的缺陷。将193nm浸没式光刻工艺用于5nm芯片的直接结果就是成本的上升。伍强等2020年发表的论文《5nmFinSAQPProcessDevelopmentandKeyProcessChallengeDiscussion》中对比了193nm浸没式光刻与EUV光刻在5nm关键层工艺设计中的差异。相比EUV,用193nm光刻技术完成FinFET从鳍片到金属层M1的过程需要26块掩膜版,相比之下EUV则仅需要11块。晶圆制造材料中掩膜版占比达到13%左右,仅次于硅片与电子特气,光刻工艺导致的成本压力可见一斑。193nm浸没式光刻用于5nm后关键工艺面临的主要挑战。
伍强等人在论文中分布分析了193nm浸没式光刻用于5nm逻辑后剪切层工艺、接触工艺与通孔工艺面临的主要挑战。1、剪切层工艺挑战在逻辑电路制造中,从65nm工艺开始就采用剪切层工艺来提高图案密度。下图2显示了SRAM单元的S/D块示意图,不同颜色的矩形代表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下单个掩膜的拆分。光刻工艺关注的是以最大保真度投射设计图案的能力,但在剪切层工艺中,由于设计规则或光刻工艺的限制便存在最小成像面积,也就是所谓的2.5Square。Square由CD尺寸的平方来定义。例如,采用193nm负显影(NTD)光刻工艺的CD约为37-50nm。以45nm为例,最小面积为45*45*2.5=5062.5平方纳米,即宽度为45nm、长度为112.5nm的条形: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在图2中,最小掩膜图形尺寸为22.5nm*50nm,而如果将45nm*112.5nm的相同面积矩形作为光刻目标(显影后检测,ADI),则刻蚀后(刻蚀检测后,AEI)图形尺寸将变为22.5nm*67.5nm,这是采用NTD工艺的193nm浸没式光刻和常规等离子刻蚀工艺所能产生的最小面积,但也明显大于最小掩膜图形尺寸22.5nm*50nm,这将违反设计规则。2、接触工艺挑战如前所述,第二个挑战栅极的接触工艺。由于193nm浸没式光刻工艺成像的分辨率限制,图1中较长的矩形变成了下图3所示的圆形,可能会导致相邻导体之间的潜在短路。此外,如果193nm浸没式光刻最小ADICD约为55nm(正显影后为65nm),因此最小AEICD约为30nm。一个小于30nm的AEICD可能会引入残余或缺陷。与上述EUV工艺下25nm的ADICD相比存在更高的缺陷风险。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3、通孔工艺挑战通孔工艺与栅极接触工艺类似,刻蚀工艺难点在于如何在30nm的MMP条件下将约55nm的ADICD缩小到约16nm。然而对于SRAM单元,论文图5和6中,通孔0的CD可为20-25nm,金属M1的最小间距可为45nm。然而对于55nm的ADICD而言,即使是制作25nm的AEI通孔CD也具有挑战性。研究团队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使用两块硬掩膜,将通孔缩放过程分为两个步骤进行。
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4、金属工艺和套刻挑战在论文图6中研究团队绘制了用于SRAM的M1图案,采用了带剪切层工艺的自对准光刻刻蚀工艺(SALE2),其中剪切层工艺采用LE2工艺。如前所述,这种金属工艺可以采用193nm的浸没式光刻工艺,每次曝光最小间距为90nm。但对于最小间距为30-32nm的一般金属工艺来说,如果使用193nm浸没式光刻,由于至少需要三重图案化,自对准将至少会被部分破坏,这将带来一定的工艺偏差。在论文图7a-7e中,如果在30-32nm的金属工艺中采用193nm浸没式光刻,则原始的自对准将是在金属线之间至少有一个空隙没有自对准,一些轻微的套刻可能导致短路或可靠性问题:资料来源:伍强等论文《ThePossibilityofUsing193nmImmersionLithographyProcessFor5nmLogicDesignRules》伍强等人在论文中引用了ICSICT2022会议上发表的论文《ACDUBudgetandProcessWindowsStudywithEUVLithographyfor3nmCFETLogicProcessesandanOutlookforFutureGenerations》中的研究数据,无自对准下金属LE中边缘放置误差(EPE,EdgePlacementError)增加2.75nm,而自对准SALE2工艺中EPE为0.56nm(3σ下也仅增加2.2nm)。实际上在后端工艺中套刻精度是影响光刻刻蚀工艺的重要因素,因为两次图形之间的套刻误差将转变为CD误差,严重影响后续工艺甚至器件的可靠性。
此外,根据论文中图7,对于M1-2和M1-3的切割,在没有套刻或长度窗口情况下,最大AEI尺寸为60-64nm(MMP为30-32nm)*25nm(宽度)。如果长度±10%加上2-3nm的3σ套刻窗口,剪切层长度将增加值48-51nm。正如前面讨论的,如果使用NTD即负显影技术,则可以获得宽度45nm、长度为110nm左右的最小ADI线宽,这相当于25nm*70nm的AEI尺寸,但刻蚀后仍很难达到48-51nm的最大长度,仍将违反光刻最小面积规则。关于这一问题,研究团队提出的解决方案与与通孔层方法类似,即使用两块硬掩膜,将通孔缩放过程分为两个步骤进行。综上所述,这篇文章认为,在5nm逻辑设计规则中使用193nm浸没式光刻工艺会面临诸如圆形共享触点可能造成电路短路、通孔和剪切层工艺的ADI和AEI线宽目标之间刻蚀偏置非常大等关键挑战,但也认为如果放宽一些设计规则和使用2个硬掩膜等方法,可能会降低几个关键工艺刻蚀偏差所带来的困难。总体来说,在国内无法通过正常贸易获得EUV光刻机及国产EUV光刻机遥遥无期的大背景下,将193nm浸没式光刻技术用于5nm逻辑芯片是可能的,但相比EUV光刻面临的工艺挑战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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